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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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一)

*苏露不同体
*米苏有,微苏露

*私设政权更迭后的原国家意识体不会消失,会变成婴儿重生,长到二十来岁后容貌不变。原来的记忆在引导(刺激)下会逐渐苏醒。
*如果记忆未被激活,会作为普通人活下去,正常的生老病死,死亡后不再重生
*国设米,露,戏剧系大学生苏(重生后)

有一些事,与其称其为幸运,我更相信这是命运。

我的名字是伊利亚.布拉金斯基,是个俄国人,出生于一九九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嗯,对。苏联解体的那一天。
从小到大有不少人那这个特别的日子和我开过玩笑,但我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俄国人。
我曾经这么坚信着。

伊利亚是个孤儿。
或者说,根本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红旗降下的那一天,一个老卫兵在漫天大雪中发现了一个婴儿。素白的婴儿。铂金色的头发和素白的皮肤近乎融进雪色里。没有被冻死可能是因为覆盖着他的那件陈旧而沾着血迹的军装和围巾。
布拉金斯基是这个老卫兵的姓氏,而伊利亚是他自己给自己的名字。
不知为什么,他就觉得自己应该叫做伊利亚。
但不管他有没有给自己确切的名字,老卫兵都叫他小伙子或小同志。
老卫兵虽然顽固,爱喝酒,又并不强壮,可他微薄的收入居然真把这个孩子拉扯大了。
伊利亚是一个漂亮的小伙子。他有铂金色的头发和紫罗兰一样的眼睛,面容是标准的斯拉夫人长相,精致又挺拔。像一棵迎风的白桦。
后来老卫兵死了。
伊利亚就自己照顾自己,考入了戏剧学院。
二零一一年,二十岁的伊利亚来到美国留学。

美国对于伊利亚来说应该是一个陌生的国家。
说“应该”,是因为常理上讲确实是的,他从未离开过俄罗斯,但他对美国有种莫名的感觉。抵触,熟悉,仇视,厌恶,说不清楚的感觉。但绝对不好。
所以面对来美国留学的机会,伊利亚着实犹豫了一下。不过理智告诉他这是一件好事,他选择动身出发。

因为独居,一离开家就要搬走所有的家当。伊利亚打算把这间小屋子租出去,毕竟学费也是自己面临的一大问题。收拾两三下就干干净净了,他不免自嘲,自己的身家也不过一个行李箱。
天气阴阴的,云层重重叠叠透不出日光,风缓缓的吹来和呼吸对峙,让人喘不过气。伊利亚坐在飞机上,看着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飞机钻入云层,他忽然觉得心口一空,好像丢下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伊利亚干脆闭上双眼。

*我不管华盛顿有没有戏剧学校,要让主角相遇就得停在华盛顿(心虚笑

七个多小时后,飞机在华盛顿着陆。
走在机场里,伊利亚只觉得闷闷的头痛,他把这个归结于时差。
他就这么拉着行李箱缓缓的走着,四面的喧嚣似乎与他无关,人群快的似乎要拉出残影,只有他慢慢的,好像是尘封在老旧时光里的标本。
伊利亚甚至觉得天旋地转,但他却下意识地把头扬起来,仿佛是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在他面前伊利亚不能低头,不愿示弱。
伊利亚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太对,以至于迎面撞上一个人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嘿!你……”一个年轻张扬的声音响起来,却戛然而止,好像看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啊对不起……”伊利亚轻轻的道歉,扭头看到一团明媚的颜色。
金色的。
略比自己矮一点的人猛抬头,蓝色的双眼怔怔地对着自己。
明明是那么清澈的眼睛,伊利亚却觉得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射出冰冷嘲弄的光。闷闷的疼痛在脑海里扩散开,伊利亚觉得呼吸困难。
反正道过歉了,伊利亚转身想走,却被那人一把抓住。
“喂!你……”金发青年刻意压低声音,抓住自己衣领的手过分用力。“你怎么会在这里!”
该死,他力气怎么那么大。伊利亚皱起眉头,强忍着头痛和被陌生人揪住衣领的惊讶,和愤怒。
愤怒?他自己都觉得不对。可确实是,伊利亚看到面前的人就觉得火大。
“抱歉先生,我想我不认识你。”他听见自己略带口音的英语,声音比平时冰冷许多。
可他居然觉得这就是自己应该有的声音。
来人明显愣在那里,双眼阴沉下来像要旋起风暴,可双手却微微颤抖。
伊利亚挣开他的手,头也不回。

阿尔弗雷德停在原地,像一尊塑像。
他忽然掏出手机,行云流水的拨通一串号码。
“喂蠢熊,你……”
“你的脑子终于被脂肪占满了吗?!现在是莫斯科时间凌晨一点。”对面传来的声音略带疲倦。伊利亚如果在这里,一定会惊讶于那个声音与自己的相像。
“你在莫斯科,那……他是谁?”阿尔弗雷德觉得眼前发黑。
他好像踏进一团迷雾里,朦胧中透出他梦寐以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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